子无知,适才无意伤及仙姑猎鹰,尚望原宥!”
那女竟“噗嗤”一笑,并不作答。红姑也施礼道:“红姑拜见仙姑!”原来红姑小时见过,此人正是二人欲寻之痴傻花姑!
“哦,红姑长这么大啦?一千二百年前见你还是个小丫头,一转眼长成大姑娘啦!”扑哧又笑。转身看向震寰:“红姑小丫头,这位少年郎是谁呀,难不成是你夫君?”
红姑脸红至颈,嗫嚅不作声。
“哈哈,那就是了。嗯,这小子倒也不错啊,直看得本姑娘流口水哟!红姑,把他让给我好不好啊?”震寰面红耳赤,差点昏阙,只好又一揖施礼。
花姑突地跺脚道:“你,行礼多就没事了吗?哼,赔我鹰爪来!不赔断不放过,就算全部镇守者来都不济事!非赔不可!”震寰吃了一惊,这痴傻花姑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有说有笑,突然面若寒霜,柳眉倒竖,偏偏又不觉可憎,心内直恨刚才为何要挥那一刀!
“嗯,不赔也行,红姑,把他让给本姑娘,今天这事就此作罢!你看如何啊?”花姑一对红姑说话,语气就充满调侃奚落,但听在震寰心里,却似千斤大锤敲打,心道:“红姑,要不你就依了她吧!”
这阵势,拭问天下何人能敌?正胡思乱想间。那性感长腿忽至眼前,一串银铃响起:“说,你俩是如何寻至此处的?”震寰收摄心神,恭敬答道:“我二人乃是受闲居上人所示方位寻来,求教仙姑传授大法!哪知途中唐突,伤了仙姑爱鸟,深悔不以,情愿做牛做马以偿罪过!”
“哟,小嘴这么甜呀!我越来越想要嫁给你了!嗯,此话稍等再议。我且问你,你用何物能伤我雪儿?看在那臭牛鼻子份上,我先原谅你一半!”震寰一听,心道:“有门儿!看来痴傻花姑与闲居上人私交不错。”于是信任地递过那暗黑匕首,仙姑不禁“哦”一声:“这不是拘魂使者所用兵刃么?怪不得。那,拘魂使者的疗伤圣药可有带来?”震寰脑瓜快速转动,疗伤?哦,不就是那石乳吗?忙道:“有有有,但也跟没有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