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盛这一动怒，汪临海和方敏仪都噤若寒蝉，陈为更是面色惨白。
“方主任，我知道，春晚节目组跟各大音乐公司有合作，春晚的歌唱类节目，也主要是由那些音乐公司推荐歌手和歌曲。”
“但是！导演组从没说过，春晚的歌唱节目，必须是由各大音乐公司提供！”
“对吧？”
文化部大佬动怒，必须有人要承担责任，汪临海不背这个锅！
并且，他也确实不知道，王杰已经带着歌曲来过了。
是谁把王杰的歌曲拒之门外的，谁来担这个责！
“是。”方敏仪低着头，像只受到惊吓的鹌鹑。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把陈为供出来，因为她不确定，丁盛会怎么处置陈为。
如果只是责骂陈为一番就了事，她把陈为顶出来了，以后还怎么相处？
更主要的，她之前就鄙视王杰出卖高军，若是她把陈为供出来，岂不是跟王杰一样？
同样的事，落在别人身上，就抢占道德制高点进行谴责，在自己这里就心安理得？
方敏仪没把陈为顶出来，但王杰可不会客气。
“汪导，跟方主任没关系，之前我上来的时候，其实方主任都同意让我的歌曲入围参加评审的。”王杰开口道。
汪临海闻言，冷厉的目光射向陈为。
“陈副导，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汪临海早就猜到是陈为在捣鬼，只是，陈为好歹是个副导演，他多少还是给陈为留了几分薄面，希望陈为自己主动说出来。
但陈为一直默不作声，把汪临海都给惹火了。
部长大人亲自过问的事，你丫不说话就能躲得过去？
然而，陈为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看丁盛的脸色渐冷，汪临海心里一寒，蓦地提高声音：“陈为！不说是吧？”
“你不说，我替你说！”
“你跟秦家秦兰那点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