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眠已经坐上车子的副驾驶。
胖子也跟着一路小跑回车上，他在后座上用两只手扒着副驾驶的靠背，探着头跟顾眠说话：“医生，刚才那个小乔小姐……”
顾眠手里拿着大数据搜索：“看过恐怖片吗？”
胖子不知道顾眠为什么会问这个：“看过一些。”
顾眠拍了一下驾驶座上的车教练，示意他向屏幕上最近的一个箭头行驶。车教练满脸抑郁的开始发动车子。
有了车教练做苦力，顾眠就不必开车了，他在车子的轰鸣声中向胖子解释：“看过恐怖游轮吗？”
胖子回忆着这部电影中的情节，他神色恍惚：“我之前有些猜到了，但听到医生你这样确切的说出来，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没什么不可思议的，”顾眠看着手里大数据搜索的屏幕，屏幕上的箭头太多，他无法分辨出哪个是活着的楚长歌，只能一个个去找，“这世界就是一个标准的衔尾蛇时间线，这里的时间组成了一个圆环，所有事情都在不停重复。”
“楚长歌他们就正好处于这不断重复的圆环之中。”
车教练车技很熟练，这会儿他们已经来到那最近的箭头跟前。
顾眠看着一个熟悉的黑影站在路边。
它只停顿了两秒钟，便接着消失不见。
顾眠留意到这个黑影的手指残缺了大半。
“不是这个。”顾眠盯着空地看了一会儿后收回视线，示意车教练继续前往下一个箭头的方向。
接着他继续跟身后的胖子解释：“刚才我们看到的小乔就是之前时间线中的人，那个小乔死在了过去。”
胖子回忆着刚才看到的变成怪物的小乔。
他神色黯淡：“以前的小乔小姐和楚小哥都死掉了吗？”
“没错，”顾眠点头，“而且死了不止一次。”
他们或许死了上百次，也或许是上千次。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箭头几乎要叠在一起，完全数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