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之上,明月无边。
空气冲传来一丝丝腥咸的味道,那粘稠的、暧昧的水声与低低的沉吟交织成一首动人却无人欣赏的曲,一切的一切,随着风声逝去,在这无人的夜里,悄悄的蜕变,发酵……
女人轻声的娇笑与男人那粘稠在喉咙里低低的喘息声不断交织着,掌心与掌心贴在一起……汗液与汗液融化在一块儿……这样迷离而炎热的夜里,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样不真实且迷茫……
女人的头高高的扬起,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度,在这充满了美妙香气的地方,她那脊背几乎崩成了一条动人的直线,那涂着丹寇的指甲,在那肮脏的地面上搜刮着……可是她却不慎在意。
那雪白的墙壁上,斑驳的影子变成了两个。
而在她身侧的男人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个诡异而暧昧的笑容……这样寂寞而沉醉的夜里,什么伦理、什么世俗,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可以不顾……只为驱逐那无奈的,悲凉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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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天明。
靖榕猛地坐起……她做了一个很怪很怪的梦……梦里,所有人都离开了她……无论是文音、陆廉贞、或是郝连城深,每一个人都走了,她只有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往前走着……可路上,却什么都没有……没有磨难,没有危险,没有困境……只有一条宽阔的,看不到目的地的大道……
靖榕是极少做梦的……可这样的梦,无一丝欢愉,亦无一丝恐怖,反而才是更可怕的……
一个人独独的往前走,说来容易,却又有多少个人能真正做到呢……
可好在,那只是一个无聊的梦啊,梦一醒来,便消散无踪了。
靖榕摸了摸脸上的汗渍,竟是开始庆幸那只是一个梦……正如陆廉贞所说,她开始变得有了牵挂,而一旦有了牵挂,便会有弱点……而有弱点的人,总是死的比较早……
这种改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与陆廉贞分别后?是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