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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那郝连城深会赢我?”郝连城钰脸上露出了一丝愤怒的表情来,便是这样问着靖榕。
“不是阿成会赢,只是我觉得,阿成是不会死的这样容易的。”靖榕对郝连城钰这样回答道。
“死的不容易,却也不代表他就不会死。你将郝连城深想的太强大了,他是怎么样一个人,我是最清楚的。”郝连城钰对靖榕这样说道。
“你清楚?不不,你一点也不清楚。”靖榕却是这样回答郝连城钰。“你若不信,我可以和你打一个赌。”
“打赌?原来你也喜欢这个……”郝连城钰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怪异的表情。“我以为你不喜欢打赌。”
“你说的不错,我不喜欢打赌。”靖榕回答。
但凡聪明人,都不喜欢打赌,因为喜欢赌了,便会成为一个赌徒,聪明人之所以为聪明人,是因为他们做很多事情,都是作对了的,做的事情有了把握,就不会失败,可赌,却是一件没有把握的事情,而古人,却将赌博这件事情概括的很彻底:十赌九输。你看,这就与聪明人这个词有了悖论。聪明人之所以是聪明人,是因为他们“赢”,且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赢”的,可好赌,烂赌了,却是容易输的。
所以,靖榕不喜欢赌博,而且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陆廉贞从一开始,就把她培养成了一个聪明人,而一个聪明人,是不喜欢赌博的。
“那你为何……”郝连城钰问。
“这个赌,不是为我打的,是为了阿成……为他,我愿意打这个赌。”靖榕说起阿成的时候,眼里,都散发着光,而她这个样子,她是看不到的,可郝连城钰却看在眼里,非但看在眼里,更是恨在心头。
“你要和我打赌,赌什么?赌那小子会将我拉下王位吗?便是拉下王位,想来也要十几二十年了,便是十几二十年之后,我还活着,你会不会活着,却是不知道了。”郝连城钰半是讽刺,半是愤怒说道。
“我不和你赌这个。”靖榕对郝连城钰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