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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郝连城深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此时终究是站在了与郝连城钰的对立面上,而郝连城钰或许真的在下一盘棋,而郝连城深便是他棋盘上的棋子又如何?这棋子滑不留手,便是从下棋者之间落下,将那棋盘砸出一个大洞也是有的。
便是没能将棋盘砸出一个大洞来,将这棋局打乱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只是这雪……依旧是无声而寂静地下着……
而那洋洋洒洒的大雪落在地上,便是让这一条大街也变成了白色——就像靖榕遇到陆廉贞的那个雪天。靖榕胯下之马便是狠狠地打了一个响嚏,呼出的白色的气,很快就在空气之中消散无踪了。
走了一会儿之后,这雪是越来越大了。
三人便是下了马,走到一家早点铺子里,这铺子左边是一家布店,而右边则是一家胭脂水粉铺,想来这早点铺子买卖还不错。
店铺不大,可店里迎来送往的客人并不少。
只是此时已经快接近中午了,所以店里出去的人多,进来的人少,一摞摞桌子上摆放着空碗,掌柜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岁年纪的男人,长得极为平凡,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头上的头发乃是蜷曲的黑发,一双湛蓝的眼睛。
此时正在揉捏着面团,而那雪白面团在那男人手里被搓圆捏扁,被揉捏出各种形状。而此时乃是冬天,天气寒冷,可那男人却是挽着袖子,脸上大汗淋漓,手上冒着青筋。
——这身板,倒不似一个寻常的面点师傅,而像是一个军人,一个战士。
看到有人来了,那老板便是将桌子上的碗筷收一收。
——店面不小,却只有他一个人招呼,自然是有些忙不过来的。
郝连城钰看了一眼那老板的手,便是开口问道:“这店面这样大,只有你一个人,怕是忙活不过来吧。”
那老板倒是没想到郝连城钰会问出这样一句话,便是憨厚笑笑,原本不甚英俊且平凡的脸便带上了一些喜色,他开口对郝连城钰说道:“自然不是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