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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大夫人脸上露出一丝错愕的神情来,便是看着郝连城深的脸这样说道。自然,她并非是不相信郝连城深的,毕竟郝连城深额头上的伤口犹在。而且,还这样的深……这虽然是最普通的苦肉计的做法,却也是最让人深信不疑的做法。
如大夫人一样养尊处优的女人,便是平日里被针扎到了手都觉得痛彻心扉,又何妨去拿这东西砸自己的脑袋呢?甚至是砸的眼冒金星,几乎露出了白骨的深度,怕是手再不稳一些,就要闹出人命了。
只是在这应猛心里,却早已经认定了此时乃是郝连城深脱不了干系,甚至这幕后动手之人便是郝连城深……
若非找到应璃,否则在外人眼里,便是自己这族长蛮横无理,对这二皇子横加指责,非但是养女不利,更是不懂是非,不为认错。
这对应猛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想来郡主也是被人挟持了吧。”没想到,郝连城深竟给了应猛一个台阶下。
大夫人露出感激的神情,看着郝连城深。
“想来也是,郡主向来是温柔可人,从未会做出这些出格的事情,必然是被人带坏,或是被人挟持,才做了这样的事情……”
郝连城深尚未说完,大夫人便连连说道:“不错不错,必然是这样的,必然是这样的!”
“只是一日为婿,终身为婿,我是会对族长与族长夫人好的,这婚礼终究已经办成了,昨夜,我也与应璃郡主进了洞房,我原本与族长说的,我不会有一丝违背……”他话一说完,便是看着应猛,算是给了对方一个天大的面子。
新婚之夜,新娘跑了,这是一件何等丢脸的事情,可郝连城深是如此的“深明大义”竟是一点也不追究,非但不追究,还并不违约。
若是这应猛在场,想来是感激涕零,不能自已了。可这有着应猛面目的男人,并非是应猛本人,而是陆廉贞。
陆廉贞看了郝连城深一眼,便是说:“如此,便多谢二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