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也不能算是帮忙。他在商海上浮沉了几十年,应该能和政府套上关系吧,或者直接能和电视台搭上话也行。”
顾若惜有些犹豫:“他呀……可能够呛,他那个人有时候挺古板的,不一定能和政府的人说上话……电视台?嗯……我想想……”她皱着眉头,仿佛在思索,半晌,好似做了个决定一般,忽然眉头舒展了开来:“好吧,看来只能再求他一次了……”
直觉告诉司恒,顾若惜口中的“他”绝对不是她的父亲,而是另有其人。
“你要求谁?为什么说再求一次?”他很好奇。
“哦……嗯……我的一个同学,他家里有些路子,上次朗思的事就是他帮忙牵的线。”
“哦?”不知为什么,听了这话,司恒心中有些吃味。
“行吧,你先睡吧,我明天问问他,走了。”说完站起身来,跳下床,走出了房间,司恒这才发现,她是光着脚跑进来的,这丫头,风风火火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