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莫非你早就知道那小子能化险为夷?”语气中满是惊讶和不信。
江朝天笑笑:“丁叔,那个人您没接触过,恐怕还当十七八岁、啥事儿不懂的啷当小子。您平日里不是总夸我机变无双么,照我说。那人更甚我一筹。”
丁世群摇头表示不信,江朝天又道:“丁叔,先不说人家赤手空拳,在靠山屯白手起家,短短一年的功夫。把一个山沟沟折腾成了金窝银窝,单说报上的三篇文章,那岂是一般人写得出来的?其实,那不是文章,而是一把一把的飞刀利箭,是一个层层推进的连环套,若不是心怀天下,目光深远,能布得出这样的局么?怎么能每一篇文章都发得恰到好处,进而搅动天下?”
丁世群听得毛骨悚然,惊道:“你的意思是薛三篇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个结果?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朝天,世上怎会有这种妖孽,那已经不是智谋了,简直就是妖法,他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事先就猜中高层、舆论的种种反应。”
江朝天苦笑连连,事实上,他也觉得若是非说薛向早料中有这般情况,是有些不可思议,不,简直就是在神化薛向。可凭直觉,江朝天总觉得薛向不是个弄险之人!因为那种风险没人冒得起,且一个志在天下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冒这种风险的。因为,这种人最是惜身,正如他自己。
见江朝天只是苦笑不语,丁世群又问:“江公,对薛三篇新出的这篇文章,会上诸位首长怎么看?”
江歌阳后背往后依靠,仰天道:“怎么看?等几天,看报纸,你就知道了。”
砰的一声,丁世群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摔了个粉碎,“他们把报纸抢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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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住进这豪华监狱,已有五天了,每日里倒是好吃好睡,整个人都快养出膘来了。而这一连五天,胡黎明天天来此,每次不是送吃送喝,就是送书送报,反正就是死活不答应薛向要求把他自首的事儿上报到省里,就是一个劲儿的说缓缓,缓几天。越缓,胡黎明就越没动力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