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更何况,案情讲究的是证据,这种连台面都上不得的幽暗心理,自然构不成逻辑关系。
总不能硬说,一个身家百万的人,不会去偷一双十块钱的袜子吧,毕竟天下有怪癖人多了去了。
果然,郑行高道:“陈书记,您要是这么强辩,那就没道理了,世上的事儿,可不能只看表面,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和事儿都多了,更何况薛向同志年少慕艾,更兼新婚燕尔,夫妻分居,时间长了,生出些遐思绮念,那也是人之常情,若他再不畏惧法律,松了心中的缰绳,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又有什么不可能呢。当然,我这也只是如陈书记那般以常情常理为推断,并不能构成证据,下面我要说的,就是实打实的证据。”
说话儿,郑行高忽然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来,对着众人晃了一圈后,顺手拍在了办公桌中央,“这位就是古大力的爱人,也就是薛向侵害的那位妇女马秀芬同志的照片,同志们看看,看完了,想必就会有所得!”
郑行高话音方落,众人皆朝那照片瞧去,但见相片的女人,杏眼桃腮,墨发堆鸦,绿色呢子大衣,米色衬裤,衬得身量苗条,体格风骚,手持折扇,嘴角浅笑,竟是个十足十的美人。
“这真是马秀芬?”
黄洪简直有些难以置信,这等美人,怎么会嫁给锅炉工,放到哪个文工团,也是台柱子的胚子。
黄洪的惊疑,众人皆听在耳里,其实此刻如黄洪作一般念想之人,在所多有。
郑行高道:“照片上这位女同志就是马秀芬,现在诸位知道我为何说薛向有些遐思绮念也正常了吧?”
陈道林笑道:“郑书记此话没谱了吧,难不成见着漂亮女同志,男同志就都得生出歹心来,你这个人性本恶论,我看很不合时宜!”
郑行高被噎了一呛,的确,在这个问题上,他不好跟陈道林短兵相接,毕竟龌龊之心,人皆有之,人藏心里,谁去贸然指出,谁是傻子。
当下,他尴尬一笑,道:“陈书记别误会,我给出这张照片,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