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他送去天台。”瘦高的白大褂看着躺在地上的林大雄说道。
言罢,四名管教模样的人连拉带扯,将大雄顺着地拖走,一旁的文祥正想上前求情,背后却突然传来一阵针扎的刺痛,回头一看,俨然中了镇静剂,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
先前开枪的那名白大褂,在麻醉剂的用量上毫不顾忌,那根银针里的剂量足以麻痹一头牛。
筑道期的修行者,当身体发出危险信号时,自愈体系便相应运作,灵气行至周身,潜入大脑深层,护住了负责感知的神经细胞。此时的大雄,虽不能动弹,但意识还是清醒着的。
林大雄感觉有人拖拉自己,身上想反抗,却发现动弹不得,连抬起眼皮的劲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们施为。
不知过去多久,眼皮底下似乎传来一阵光亮,接着,耳边响起一连串稀里哗啦的金属声,然后就是开门的声音,很响,一听就是某种铁皮门。
“老张,以后这家伙和老八子住一起,你要小心看守,这家伙攻击性很强,而且平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事实上他发起病来,是一个十足的暴力狂,不要被他迷惑了。”
听说话的声音,大雄能辨识出这是张富贵的声音,随后又有人应答,这说话声非常实在,不难想象此人说时老实巴交的神态,“知道了,张医师,你就放心吧。”
张富贵点头挥手示意,管教们合力将大雄推进铁门,然后重重地将铁门结结实实地关上。
林大雄躺在冰冷的地上,紧闭双眼,身上一阵的微抽,眼前一片漆黑,他无法分辨自己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的。
关于四周的一切信息,大雄只能靠听觉和嗅觉来判断,而此刻只能听到水滴的声音,空气中时不时地传来类似咸鸭蛋的恶臭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大雄不知躺在地上过了多久,只觉经历了一段很漫长的时间,接着四肢渐渐恢复知觉,身上也慢慢地有了一丝力气。
大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努力地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