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个男人对我有些图谋不轨,已是跟我家合作事情的叔叔辈,我也不知怎么会遇上这种事。”这本是个严肃紧张的话题,宁妹像说笑话一样讲出来,尽管她态度显得还是团结活泼,却其实是在问我该怎样认真对待。我也不顾自己肿脸得难看了,转头去先对宁妹面容端详一下,才发觉她今天的清秀有点变样,她竟然抹了明显的口红!这是她让我又一惊奇发现。
“你是说遇到了一个色叔叔,这些日子你常要描眉画眼,特别是口红再抹得鲜一点,咱们就燎僚那家伙的歪心思,让他得不到手干着急。”在拿出这个馊主意时,我内心已很不是滋味,我本该慷慨表示想去修理那色家伙,却表述出这么违心的态度,这其实是我在回避锋芒,正在想放弃与世纷争,像宁妹此说让我已能占尽少年风流,我那时嘴烂着有真话也说不清,既然事情已演变到难分难解,有些内情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那段过去我们根本无法忘却,在昔日这些兄弟姐妹之间,还有多少秘密藏在心里,还有多少伤痕刻在心底,还有多少盘根错节在心上,还有多少锥刺扎在心尖?只等让我们来共同揭开,而不是带进天国里去。我这次烂嘴唇真不是宁妹咬的,却跟我想和她亲嘴被咬伤一样,让我对自身情感紊乱难以解释,这不是我一片花心就可以概括,也不是那片片芳心都可以包容。
要我只说跟小静找过对象,似乎对不住兰姐和宁妹,我要说跟兰姐和宁妹也恋爱过,那又好像是对不起小静。兰姐表面上还算跟我打了个时间差,可宁妹和小静是同时跟我在这时并肩,我既舍不得这个,又放不下那个,她们也没替我想一想,我这样辛苦容易吗?好长时间情愁让我多忧郁!她们又有谁体谅过我?凭心说这阵儿宁妹比小静,跟我还稍加亲近一点点,至少我都摔成鼻青脸肿烂嘴巴,宁妹还不嫌弃来守了我一下午。
说完色叔叔的事,我嘴不那么疼了,随意跟宁妹神侃着,肿脸也不显胖了。她在我眼中越发好看起来,尤其胸前衣服上的那块儿,我也不知该叫什么,反正是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