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酒地是早年包工头业务需要,却留下大哥胡嫖乱赌的嫌疑,这真使他的形象变得猥琐了,我一见他心里总不免难受。大哥只有在老婆跟前强横,却在其它女人面前殷勤,这是我对他非常看不惯的一点,但我也从他身上学了这点。我那青春年少时的恋爱过往,跟我这时的性情转变激烈冲突,几乎成为一种不可调和的矛盾,自从我有了那女人燕子,直到遇见风尘女子圆圆,我眼中的情感世界日见模糊,请理解年轻人看不清的事物太多。我是在和大哥混时认识了暗娼,那时除圆圆外我还见过有娼妓,甚至已有廉价的肉体可供消受,无奈我破落还是挑三拣四的人,大哥身边还有个专业皮条,不时好心会照顾哥们,可皮条哥找来的大多暗娼都不装人,让我觉得她们倒贴钱我也不干。
在我跟圆圆开始一起相处的时候,是出于燕子不打算再回我身边了,谁知她怎么又回来了呢?人回来了我也没什么可说。应该是生活困苦又让燕子和我回到从前,这时已没工作收入的我还有些亲友,可这时大多亲朋好友的情况并不比我好,尤其我父亲工作生活的艰难令人揪心不已。父亲辗转还是选择了那女人,是我早知道跟母亲病故有关的女人,我哥、姐都不同程度跟父亲闹过分歧,倒使我觉得不能孤立老父而保持着隐忍,见父亲甘愿承受工作和生活双重过失的后果,他老人家乐意清苦的日子反而给我启示,忍受从高处落下的痛楚,我远不及父亲大半生的经历,他出身民国旧时的战乱农家,受新中国高等教育时赶上大荒年,曾为国家工业建设奉献青春,人到中年时不慎触犯法纪。
这时在我的众多朋友们当中,还不能刨除高中成群的兄弟,还有如那位身患一种精神顽疾的威洋兄,他邪病难愈的同时也带给我多年困扰。我们早先上学时就不少在一起吃饭,他吃饭扁嘴的习惯怕是一辈子难改,好像那样吃东西很香一样,饮食男女是不可分的话题。更有威洋兄的癔症难以接近女子,压抑天生旺盛的迷欲从中不能自拔,他会不时怀疑自己意淫的危害多么严重,把类似变异精神恋爱总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