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七年我已能冒充老板,我已成为一个大哥大了,之前有个一千一百六十八元呼机,又用一万一千八百六十元买个手机,是在使用“砖头块”以后,有小手机那部分人,在我西夏王国里,那真是最牛气的了!我二十世纪时借钱从不打条子,三、五百在我眼里那就不叫个钱,三、五千凑合着用用,从三、五万,到十万八万,在那短短三年时间里,我借了将近三十万元,中间大概还了一大多半,开餐厅、炒股票亏了一小半,这样也就欠下十万八万。我陈年债务里就有宁妹的一部分,还有兰姐和不少同学的一部分,另有各路亲朋好友兄弟姐妹的数万,像我这么有借钱能力的人真不多,像我这么有赔钱本事的人也不多,进入新世纪我整个一个穷光蛋了,先简述这么一番起落都觉得痛快!
痛快完了我该痛苦了,没办法给人们交代呀!我干脆嘴一闭不吭声了,俗话说夹着尾巴做人吧!之后我见谁也不敢猖狂了,不是装而是真成孙子了,这就是在上世纪后十年的峥嵘岁月里,我为美女和金钱苦苦挣扎奋斗的结果。说我怎么对不住这样那样的亲友,那也没有多少实际意义了,我一边想还账,一边想还完账就死,可累累负债就是不让我死,我死了那些债谁还呀?还多还少,还完还不完,反正我得先活着,我也想叫自己福贵,像小说《活着》中的福贵一样,我早该像福贵那样早该死了,却还在像福贵那样还在活着。我这半生完全像是在赌博,现在赌得只剩眼下的书卷了,还在着重写给女人,主要献给我的姐妹,还有我的散乱续篇和腹稿,不能忘记还有我不少亲友兄弟。
“牧羊女”是我曾开那小餐厅名,就是出于我少年时喜好,《少林寺》电影毁了我学做生意,可那餐厅主营立项学自孔家。这孔家是指那至圣先师后人家,中国乒乓体坛有位大国手令辉,那该是令字辈的孔门后人,从西藏阿里地区还出过一好官繁森,像那该就是繁字辈的孔家后人,我还结识过繁字辈一位孔老师。孔老师曾是我哥哥的中学同学,我哥因为辍学早初中就没上完,这孔老师还是我中学学长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