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那位如小女侠一般的师妹腾空而走,跨过故土一片片的秀美山川飞向大洋彼岸,隐没在似一座海市蜃楼般的玉宇之间,让惊醒的子凰不禁乱想那里是亚特兰大吗?那位小师妹是远在异域的她吗?是她又在托梦给子凰吗?原来是子凰恍惚中又从微睡中醒来,再要不醒来只怕他随梦便到了美国,好像他还真有一位小师妹在那里,他们虽然相隔万里之遥,但在心底最后相互较量着,他们内心还在斗什么没人知道,却大至不离类似那情场角逐,当社会进步推动太多不止是插足的第三者出现,子凰这个自封的第四者已没有倒在血泊中的危险。子凰能断定那位小师妹跟他又有的现状,跟他梦中的小美侠女不知怎么离异有关,再有小师妹的什么具体情况,子凰连一知半解都很难说了。
可恶的构思故事念头让子凰感到困倦,毕竟昨晚到今晨又是他一个未眠之夜,一个在跟所有过往缠绵告别的春宵,让他如同一轮轮纵欲终止疲惫不堪,像一个自知情感末日正来临的皇子,怕失去荒淫的机会尽情嬉戏着宫女,尽管他的生理机能已萎缩到疲软的地步,可他还是疯狂地急着剥去宫女们的衣裳,更或是留着云衣只褪去遮着迷人处的霓裳。又一阵意淫式的神经刺激后,子凰又有些昏沉再次迷入春梦,一个白衣女子似飘然而至飞来,像这样重复的情节确实曾有过,已让梦中人感到没有一丝新意,相对曾经年少的那个春季,梦境跟现实依旧那般相似。
“你送走了那个梦中小师妹,才又幻想起我这个大师妹了,总这样瞎编我们的故事,你觉得无聊不无聊?大概不过是人家从国外跟你通了两次电话,我就知道你会忘乎所以多没出息!你找回点少年男子气行不行?没本事争取你还不会放手吗?像你那年少多情时也不曾考虑代价,你惹惹人家再惹惹我又转身而去,弄尽了风流潇洒你还没够呀!要知道我们不可能总是少女,谁都只幼稚一时,还能天真一世吗?”梦幻中大师妹问道。
“作为我不折不扣的真妹,你可以说愚兄没骨气,同时作为我理想中的强势女人,我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