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你已恣肆用一些隐喻表达,但你描述的梦境越发显得露骨,像这样以迷幻形式探密两性唯美艺术,你不觉得对自身和她们都有些空洞吗?这里梦故事虽然严守不偏离主题,却不时有随意模糊情节的嫌疑,比如像鲜明的时代背景,还有地点人物的要素,她们是泛指女性,还是你特指姐妹等?”李比多。
“相对我发觉自身生命意义的更加模糊,咱们尽量多顾直抒梦幻艺术感受,最好远离政治经济等现实社会背景,因为像那些背景或许比梦境更虚无。如同我们曾对包括姐妹在内的女性所持的观点,一旦染上浓重的现实色彩总感觉内含悲哀,那样的痛苦时常令我我难以言表,我总把类似才华跟宁妹联系起来,更脱不开将美貌掩盖在小静脸上,可细想起来这些并不是我难忘她们的缘由,也可以说都不是她们身为女性让我发觉的特质,如果我在这里将她们过于社会化,那反而削弱她们跟我精神存在的内涵,我神话她们正出于梦的启发,启发我还要去追求一种永恒,正如她们在我许多变幻的梦里,留下的却总是不改的某种含义,那该是青春永驻的艺术品,不会被流行风侵蚀褪色。”我原欲。
“按照我们这种梦幻式进展,她们也许会成为一类活化石,不知不觉中被奇迷塑造,却出自天然不显雕饰。”李比多。
“这证实她们还是雕塑,真实女性的活体雕像,我通过梦境要挖掘她们会动的标本,相反的却是由她们来摆布我,当然都是我们完全自愿的迷幻,这类梦幻中不存在丝毫被迫,一点勉强的感觉都令人厌恶,像爱的艺术交合在性灵深处。”我原欲。
“谁能确定你梦中她们的美幻真实?你肯定没有一丝造作的成分吗?像人性的虚伪不也是一种本质吗?”李比多。
“可见你是真笨的不可救药!她们也正因为某些现实虚假,我们才都互动在梦里,就像半生都已过去,我们才发现追求的却不是什么进步,而是要倒退到我们那少男女时。如果能从头来过我宁愿智障,因为脑残的少年我才更单纯,不必顾虑那些现实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