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梁臣看着炎夏紧跟着母亲冲出会所,懊恼又烦躁地爬了爬头发,好不容易定下情绪,才会汀悦讲,“我送你回去!”
梁臣也不管汀悦是不是能跟得上,冲着出去,开了车门。
嘭
重重地一声关上车门。梁臣才拿起电话拨给助理,“乔森,帮我把今天早上的手术往后调整,嗯,就调在明天下午吧!好,有什么事你再打电话给我,就这样!”
梁臣拉扯下耳机,手扣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指节泛着青白色。紧抿的薄唇不言不语,带着让人难以接近的距离感。
汀悦坐在副驾驶座上,侧脸看梁臣,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路况,压根不跟她说一句话。
沉默的气氛让汀悦觉得压抑,半晌,她才忍不住先行开口,“臣,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再生我的气?”
梁臣不说话,脚踩下油门,不断地加速。车子飞速地在公路上行驶,像是一头暴躁的小兽,不安定地喷吐着狂放的气息。
“我不是故意让你搀和进来的,只是我觉得有些事,你应该要知道……”汀悦低下头,手有些不自然地放在膝盖上,“伯母以前就不喜欢我,我以为这一次应照伯母的要求,至少能让她不要那么讨厌我一点。没想到,我还是把事情弄糟糕了……我好笨,对不对?”
“我妈为什么会那样说你?”
“你想问什么?”汀悦戒备地看着梁臣,试图从他的眼眸里看出一点点的对她的鄙夷,可是没有,他只是单纯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不想说就算了。”梁臣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儿,驶进小区。
车子在汀悦的单身公寓楼下停下,梁臣熄了火,停下车,从置物架上拿出一包未拆封的烟,利落地拆开,很快地抽了一支出来。
吧嗒
清脆的点火声,烟燃了,梁臣的指尖夹着烟身凑到嘴边,猛吸了一口。
其实他不太常抽烟,五年前汀悦离开他的时候,他慢慢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五年过去了,很多事都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