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把肖然气到半死。
“你的吻技真的不怎么样嘛!这样怎么锁住我的心啊?”肖然噙着笑继续道,“慕容在雪,希望你以后过的清净祥和!”
慕容在雪丝毫都不生气,“你的也不过如此啊,谁知道你行不行啊!至于那句清净祥和,我就手下了,承你吉言!”
“你……死丫头!你……”
慕容在雪隐忍地窃笑,似乎她已经看到肖然的头上都在冒青烟了。可是她继续不怕死地添油加醋道,“绅士风度哦,肖大公子!君子动口不动手呢!要是被你的病人看到了,这可不得了,万一……以后不找你做手术了怎么办?”
台下的炎夏自然看不懂台上肖然和慕容在雪的明争暗斗,她一手抓着梁臣,看着慕容在雪往外走,一边将他往外拉,“我们去看看!”
“看什么?”
“丢捧花啊!”
“炎夏,让我提醒你,那是未婚剩女女人该去抢的,而你,已经过了那年纪了!”梁臣嘴上不饶人的逼了一句,“你要是喜欢,到时候我送你一束,行了?”
“真的?”
“真的!”
“那……不要撒谎啊,我对你有忌惮了!”
晚餐的时候梁臣跟东方域和慕容仲河打着商腔,炎夏听得有些厌倦,就想着到处走走。
一路往晚宴厅上去,炎夏本想随便推一间房门进去休息,可是不承想,刚刚进到屋里,就听到外面肖然和慕容在雪的声音。
这不会是新娘休息室吧?
炎夏整个人一甍,自知可能进错了地方,就慌乱地开了一扇门进去。
晚宴刚结束小半段,慕容在雪就被肖然挟着走进休息室内。
见慕容在雪一进门就要自顾自转身,肖然一下子将她压在门背上,“慕容在雪,别以为你嫁给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劝你将这种想法扼杀在萌芽里。你,只是我报复慕容慕容仲河和慕容在兮的工具而已,别怪我Elsa,要怪就怪你爹慕容仲河,是她一手造就了你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