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玄宗房间里出来,李松立刻赶回了自己的寝宫睡下,在旁人看来,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而且,他们早就已经将玄宗遗忘,那些大臣们,还要抓紧时间向李松表示忠心,哪里有功夫去管一个所谓的“太上皇”呢。
李松与玄宗说了近乎一夜的话,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将近黎明,只来得及在房间小憩一会就前去早朝了。早朝之上,大臣早就等在那里,而阐教之人全部前去守城了。由于李松昨日一夜未睡,因此,早朝之上,只讨论了一下战争事宜就宣布散朝而去。李松的心中不禁诽谤,皇帝这个活看着光鲜亮丽,可实际上真不是平常人能够胜任的。真不知道三哥和父皇是怎么撑下来的。
回到寝宫,尚有一大堆的奏折和军务等着李松处理,他却是不能休息的。
面对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李松大感头痛。这时,从他后面忽然伸出了一双玉手,轻轻地帮他按压着头上的穴位,以减轻他的疲劳。“七弟,你昨夜前去见过父皇了?他现在如何?”万安公主轻声问道。
李松闭目养神,享受着万安公主的按摩,顿时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他躺在大姐的怀里,哭着要听故事一样。“父皇的身体状况不错,精气神看上去也是很好。可是,我看得出来,他心中那股抑郁之气始终散发不去。父皇的一生算是被人毁了,如果不是太真,他很可能成为一个像太祖唐宗一样的帝王。最令人可恶的就是,直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太真听命于谁。”
“是不是截教?”万安公主的手指发力,按得李松有些头痛。她实在是不想得道肯定的答案,如果真的是截教的阴谋,那么菡芝仙收她为徒是不是同样是计策的一部分,那么她该如何去面对她的老师。
李松连忙安慰道:“尚不能确定是哪一教的阴谋,应该不会是截教。否则的话,父皇在太真的蛊惑之下,就不会如此打击三弟;更不可能是阐教,除非他们有病才会埋伏一个棋子给自己找麻烦。应该是佛教或杀教,若是杀教,自然万事皆休,如若是佛教,那可就真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