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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二十三年,亦即公元1153年,京城临安总是比往常热闹。是年,将举行锁厅考试。锁厅考试是现任官员及恩荫弟子的进士考试。参加考试之人皆是有势力之辈,他们生活无忧,考试更是没有任何担心,考得上就会做高官,考不上也可领取高额俸禄。
三教九流客栈住的大多就是那些来京考试的人,他们要钱有钱,要势力有势力,因此他们的消费意识很强。
“这位仁兄记忆着实惊人,顺口便念出半篇《琵琶行》来!”堂中一位正在品茶的公子端捏着茶杯款款走来,对这位俊俏之士说。
“公子见笑。我只不不过是背诵而已,当然是这掉在地上的算珠勾起了我的记忆。公子说在下记忆惊人着实不敢当。”俊俏之士鞠躬说到。
“仁兄谦虚了。不知公子可告知大名?”捏着茶杯的公子面带阴险随口一说。
“在下越州山阴陆放翁。”俊俏之士说。
“陆放翁。阁下名声很大啊!我知道。哦,对了,鄙人姓秦,单名一个字——埙。”捏着茶杯的公子应付道。他得意地回到座位上。
定胜天眼睛一亮,甚是激动,走了过去。
“阁下可是十二岁便能吟诗作对的陆放翁。”定胜天问。
“正是不才。”陆放翁回答。
“请问阁下是?”陆放翁问。
“无可奉告!望陆兄谅解。”定胜天说。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陆放翁微笑说。
“哦,对了,我向陆兄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夫人。”定胜天指着最情柔说。
“见过陆公子。”最情柔行了礼后,说到。
“夫人貌胜西施、容盖貂蝉啊!”陆放翁赞美道。
“见笑,见笑。”最情柔说。
“要不陆兄与我们一起用餐如何?”定胜天说。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陆放翁笑着说。
陆放翁引着定胜天夫妇坐在堂中一旁。堂中的每一个座位皆为雅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