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沉稳的男声,隐隐有些熟悉。那声音就贴着我的耳边,即便是背对着男人,我依旧能感觉得到男人宽阔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
顿时心脏漏了一拍,完蛋了,真的是劫色啊?还让我不要叫,你丫的也忒没公德心了吧?
男人估计还是不信任我,腾出一只手捂住我的唇,另一只手臂紧紧的环住我的腰,生怕我有什么动作。
这时,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而来。
我眼前一亮,不知哪来的力气,对着男人的手就是一口,一下子挣脱了男人的束缚,“快来救——”
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剧烈一痛,我就不省人事。
清晨,阵阵鸟鸣之中,我缓缓睁开眼,头痛欲裂。丫的,这下手也太重了吧?痛死老娘了。
我轻揉被重击的后脑勺,从床上爬起,身上穿的还是昏迷前那件翠绿色长袍,闻丝未动,看样子绑我来的人并不是劫色的。
我瞬间安下心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看清来人,我惊讶的张大嘴,“太子殿下!是你!”
难怪我觉得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这不是一个星期前刚见过的太子么?怪了,他这么大费周章的绑我来这儿干嘛?
“小月月,你终于醒了!”离陌远又惊又喜的冲过来握住我的手,热泪盈眶。
我与之相反,满头黑线,“太子殿下,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不可以把我拿开?”
这声小月月恶心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离陌远小鸡啄米的点头,“好好,我什么都听小——”
我忍无可忍的打断他的话,“太子殿下,谁让你喊我小月月的?”
离陌远扁扁嘴,表情无辜,“陌姐姐说,朋友之间,需要特别的昵称,你是我除了陌姐姐之外的第一个朋友,所以我就叫你小月月啦!怎么样,不错吧?”
他献宝似的语气,语罢,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看着格外的欠扁。
不错?是错错错!
拜托,本姑娘承认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