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纳波伊尔感觉自己的腰好像错位了,疼的浑身冒汗,嘴皮子哆嗦着,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左手无力搭垂在沙发上。
还好,阿尔克温双手夹住他的腰,将这个倒霉的美国佬抱起来,虽然头碰到了车顶,伤口拖着在地上使劲噌了一把,坐下时腰也咔吧响了一下,可坐着的姿势比趴着舒服多了。
“砰!”
宋大山关上车门,捂着额头走了出来。
看他那愤怒窝火的表情就知道,开车的时候肯定没有系安全带。
他怒气冲冲地下了车,警惕的四下看了看。
后门的霍万震以及另外一个保镖,也先后下车,还以为遇到了什么突发状况,他们手朝着腰部摸去。
街道上空荡荡的,道路两侧不少商铺的霓虹灯也都已关闭。
夜深了,偶而袭来一阵风,吹在身上便感觉凉飕飕的。
一辆车过去,喇叭声让几个人紧张不已。
宋大山咬了咬牙,骂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步走到驾驶员外面,敲了敲车窗,问道:“怎么回事?”
司机无辜的耸了耸肩,朝后面指了指。
阿尔克温赶紧抓过外套,给老板盖上,这样的糗事毕竟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宋大山折返过身,敲了敲后车窗,等阿尔克温按下车窗,疑惑的问:“怎么回事啊?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
阿尔克温朝老板看了一眼,然后:“稍等一会,要不了多久时间。”
宋大山狐疑的看了特纳波伊尔一眼,瞬间凌乱了,暗忖:“搞基么?车震么?”
车窗升起,宋大山赶紧退回帕萨特,毕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向外宣传。
阿尔克温问道:“老板,要不我先下车去找,您坐车先到医院去?”
特纳波伊尔,摇了摇头,嘴皮蠕动着,:“不,找到它,我要带着它一块去。”完后,眼角滑落两行热泪。
奥尔登:“中华有句话,,男人的儿子不轻易哭,还没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