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每求医的人虽然不少,可真正被老师看的,却没有几个。”
古时扁叹了一口气,侧头对唐于蓝道:“可惜啊,他倒被规矩给束缚了。最后一条倒也可以,前面两条分明是自己性格作祟。行医治病,应该最感兴趣的是症状,其次则是人。情绪各种变化都是机体变化,和精神状态导致,这本身也是病源的一种。”
那学徒听他讲完,感觉有些道理,一边思索着,一边从前面带路。走到一排青砖瓦房前,道:“这边就是了,两位请在客房休息一会儿,老师正在给人看病。”
唐于蓝抬头看了看,房顶飞檐,整体构造虽然不错,只可惜被后面参大楼破坏了意境。
更何况,墙壁外侧隐隐有车笛声传来。
“带我去看看。”古时扁道。
那学徒道:“师傅治病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的。”
话刚完,只听砰的一声,木门被人从里面撞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老头闷着头,走到院子里来回踱步,显得烦不可耐。
“老师,有人找你。”学徒走过去,低声道。
“别来烦我,这病太古怪了,究竟怎么回事?”西装老头正是孙逸渺,此时蹲坐在门前,急的抓耳挠腮。
门内,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声音哽咽的:“孙大夫,我丈夫这病,是不是不能看了?”
唐于蓝笑道:“这大夫倒也很有医德,现在不少庸医,明明看不好病,却偏偏要装作自己什么都懂,随便开几服药,只要赚钱就行了。”
孙逸渺扭过头来,看清唐于蓝后,皱了皱眉毛,:“唐团长,你该不会也是来找我看病的吧。”
“是我。”古时扁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中带着睥睨下的自信,朗声道:“老头,我是来踢馆的。”
?孙逸渺脸色变的十分难看,盯着古时扁看了几眼,:“好狂妄,房间里有一位病人,他四肢萎废,全身虚弱,腹内淤血堵塞,胸闷,面色红胀,全身汗流不止,心烦,口渴。你看该如何医治?”
古时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