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胳膊上臂划出好长几条血丝,裤腿也被磨破了,他张大着嘴,嘴里叽里咕噜一通乱骂,一瘸一拐的走到路边。
任武建八方衣衫褴褛,在寒风中冻的哆哆嗦嗦,等了二十分钟,仍旧不见一辆出租车。
任武建八方心想可能这儿位置比较偏僻,走到一处窄的十字路口,等了十多分钟,终于见有一道灯光缓缓靠近,再也忍不住,走到马路中间,叫道:“停,停下!”
一辆电瓶车缓缓停下,车上中年男子叫道:“又不是交警,又没穿制服,又不在路口,你指挥啥交通啊,有病吧!”
任武建八方被对方的面红耳赤,咬了咬牙,:“我问路,飞鸟团在什么地方?”
“大哥,这里是东城区,飞鸟团在西城区。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你朝左边一直走,就对了。”中年男子不耐烦的。
“好,不过,你的电瓶车被我征用了。”任武建八方狞笑着,向前一步跨出,右手成刀,斜切在中年男子颈部,将他打晕,骑上电瓶车,慢悠悠的朝左走去。
电瓶车路过刚刚关门的拉面馆,嗅到阵阵油烟味,饥饿感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
堂堂忍武组六代目,一句话都能影响倭国政界,属于高高在上的实权人物,更有数不尽的人崇拜。
可现在,远在异国他乡,却落得个如此悲惨的遭遇。
电瓶车没有手套和暖把,手指冻的冰冷发麻,风吹在胳膊和大腿的伤口处,如刀子一层一层的刮着皮肉,疼痛难耐。
造成这一切的,如果是因为陆霸或霍烈这样的魔王高手,任武建八方也就认了,可偏偏是一个的出租车司机,最关键的是自己那自作自受的一拳。
心里正在为自己的遭遇唏嘘感叹,更悲剧的事情发生了。
电瓶车电量不足,行驶起来时快时慢,一顿一顿的。
任武建八方在路边丢下电瓶车,一通乱踹,嘴里不停的狠狠叫着:“八嘎!八嘎!”
电瓶车钢架被踹的弯曲变形,任武建八方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