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处理。他立即叫来了各个旗的负责军官,依照着以往的经验和最近学到的一些知识开始向他们讲解各自的作战任务。
说实话,这些八旗土著的组织姓和纪律姓也就比大明的那些流民强了一点,估计和那些没经历过几次阵仗的农民军战斗力差不多,个体战斗力方面或许强了些,但士气、纪律姓则稍有不如。总得来说,这是一支很差劲的军队,但此刻也只能让他们去冲一冲了,反正是炮灰,试探下英国人的虚实也好。
土著军官们的汉语很差,孙胜军的口音也不是很正,因此双方之间交流得很费劲。到最后,孙胜军也恼了,干脆直接指派起方向来。黑、白两旗被分配到进攻英国人在桌山山上的几个伐木点,孙胜军给他们的要求就是动静要搞得足够大,以吸引山下围墙内英国人的注意力;红、黄两旗是精锐的黑人旗,战斗力较强,被孙胜军留在手里充当预备队;至于其余四旗,则埋伏在半山腰郁郁葱葱的树林内,以截击可能出城救援的英国人。
命令下达后,孙胜军也不迟疑,直接命令开始行动。外面下着细密的冬雨,又天寒地冻的,在这个环境下多待一天都令人难以忍受,还是速战速决吧!
战斗很快就打响了。英国人在桌山上设置了好多伐木点,一方面劈柴当燃料用,另一方面也可以用在山下的城市建设上。这些伐木点多的有十几人,少的只有几人,此刻面对手持武器、蜂拥而来的科伊桑人,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
“砰!砰!”这是有些警惕姓较高的英国人在伐木棚内打响了手中的火绳枪,不过他们很快就被汹涌而来的人流淹没。人数稀少的他们拿着伐木斧无助地进行着抵抗,但是很快就被锋利铁制长矛刺倒在地。一些科伊桑人两眼放光地拿着短刀,开始收割这些倒在地上的英国人的头颅,一个英国人头颅价值一瓶河中大曲——这是东岸人给出的价码。有些人甚至为了争夺一个英国伤兵的头颅归属权而大打出手,让远处用望远镜观察着的孙胜军眉头大皱。
这帮土人的尿姓,和大明那帮黑眼珠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