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都汇总起来,从明天开始,我将把乡里所属的五十匹军马拿出来,大伙轮流伴随放牧的羊群或牛群出发,严防土人袭击。如果有干得出色的,将来几个派出所充实编制时,我优先从里面选,听到了没有!”
蔡华泽的最后一句话是朝乡镇府院子外一些站着旁听的人说的,他们秉承南铁那边传过来的风气,乡镇府做任何重大决策时都安排在办公室前的院场上,允许乡民们在栅栏外旁听,如果有人提出意见,乡镇府官员们可当场答疑,以释去大伙心中的疑惑——南铁的刘总裁说得好,大伙在这些蛮荒之地上拼了老命开垦,付出了巨大的牺牲,那么官员们就有义务向大伙解释清楚一些事情,这样也更有利于动员大家干活嘛。蔡华泽对此虽然不是很习惯,但对莫大帅、刘总裁一贯很是佩服的他还是全套移植了这个作风,并打算将来也在上游的烂泥沟、水库两个乡镇推广。
此时站在栅栏外旁听的人只有稀稀拉拉二十来个,多半都是一些刚吃完午饭四处闲逛的布里亚特人、达斡尔人,以及一些平日比较懒散的顺军马兵出身的老油子。这些人种地或许不太行,但上马杀敌却是不赖,此刻虽然都已解甲归田,但一身艺业并未大幅度退化,充作护牧的民兵,估计问题不大。此时闻听蔡华泽说将来招募派出所警察有可能从护牧队里选,这些人立刻大声鼓噪应和了起来,一个个拍胸脯保证没问题。
会议结束后,蔡华泽便带着一些随从,骑马前往郊外检查田地规整的工作。途中经过了码头区,见到一艘大帆船搁浅在河滩上,一些从本土发来的“新鲜血液”(即新到的明人移民,约有百余人)正在水手的指引下卸载各类物资——多是些吃食、种子和农具,另还有十来匹骆驼,都是为在丘布特河沿岸开垦准备的东西。
由于海安港人手有限,故码头至今尚未修建起来,这给物资的装卸带来了极大的麻烦。不过好在东岸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他们注意到了丘布特河河口湾附近气势磅礴的潮汐现象(其实巴塔哥尼亚地区诸河流都有这种现象,有些河口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