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身材高大的中年汉子弗拉基米尔一边在前头带路,一边说道:“你父亲千方百计想让你入籍东岸,为此还花大价钱给你请了专业的汉语老师,就是为了上那个什么青岛路桥学校么?在那个学校里学习,真的就能很厉害么?至少我接触的很多东岸官员,就甚少有从什么学校里毕业出来的啊,很多都是退伍军人。唔,其实还是有一些,有些退伍军人在升到乡镇里去之前会到大鱼河干部进修学校学习一下,不过这能算么?”
伊万闻言也有些沉默,因为他还没资格上那个什么青岛路桥学校,因为他现在还不是华夏东岸共和国国民,汉语水平也不是很高,去上课的话恐怕会很吃力。不过,就来到东岸这几个月的所见所闻看来,他是再也不愿意回到那个寒冷、艰辛的俄罗斯帝国去了,他无法说服自己接受以往那种艰苦、黑暗的生活,而放弃在东岸这边的美好前程。
按照他的那位东岸教师闲聊时说给他听的就是,在俄罗斯帝国,全部土地被认为是皇室、私人的财产,因此只可能发展大地产所有制,农民成了事实上的农奴。在农奴的头上经常悬挂着恐怖,他担负着既是地主同时也是无产者的风险,但他既不具备前者也不具备后者的优越性,命运通常从两方面打击他,且甚少给予他上升的阶梯。但在东岸,政府力求使全体农民变成小私有者,因此造就了一个庞大的社会中坚阶层,这种自由的农民阶级可以形成巨大的消费市场,促进社会财富和文明的发展,提高国民的总体工资水平,让人民生活得更加富裕和幸福,伊万在东岸这几个月已经初步感受到了这一切,因此他开始讨厌守旧落后的俄罗斯帝国,讨厌自己的过往。
前方的路边传来一阵香气,伊万抬头望去,那是一间出售馒头、包子及其他糕点的饭铺,硕大的牛肉包子,即便是贫穷的罗斯劳务工也能时不时地买上几个尝尝鲜,而这一切在旧大陆是很难想象的。包子铺旁边有一个水站,里面有着大桶的山泉水,都是从附近的山里提过来的,非常甘洌,每天早晚都有专人将水送到定军镇里面去,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