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快去吧。”威廉·克利福德转身对他的一名雇员说道,雇员应声离去。
众人一时间就沉默地站在这里,等待着那名东印度公司雇员的回归。过了一会儿,这名名叫霍克的雇员从码头上回来了,他朝威廉·克利福德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东岸人的棉布轻薄透气,比较柔滑,质地也很不错,比起我们手头那些印度棉布来说质量好了不少。看起来确实如他们自己所言,这些棉布都是他们自己生产的。”
“呢绒呢?”乔治·汉普顿紧张地问道。
霍克看了他一眼,随即肯定地说道:“一样。他们的呢绒坚韧耐磨,手感却又很细腻。短羊毛纺织出来的呢绒却兼有了长羊毛呢绒的优点,先生们,我认为我们应当对东岸人加以持续关注,如果他们不是在恶意低价倾销的话,那么他们的生产成本肯定很低,也就是说在目前这个我们已经无利可图的价格上他们还能够赚取或多或少的一些利润。”
霍克的话在场一帮大大小小的商人感到了一丝寒意。质量不如对方,价格还比对方高很多,这还怎么竞争?
“也许我们可以向我们的‘西班牙亲戚’①们寻求帮助,毕竟,丢失了拉普拉塔的市场,同样会减少他们自己的收入。通过他们也许可以从官方渠道向拉普拉塔的官员们施压,让他们设法取缔东岸人的贸易特许。”彼得·谢尔登试探着向克利福德问道。
“可以试一试,但别抱太大的期望。”威廉·克利福德矜持地点了点头,“此外,我准备尽快向东印度公司汇报此事。你们呢,谢尔登先生?你们回到汉堡或伦敦后最好也向贵公司高层汇报一下这里发生的事情。拉普拉塔的市场虽然并不起眼,但是这件事情的性质却很严重,我们也许遇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竞争对手。纺织品的出口额每年占王国所有商品出口总额的60%还多,这件事情我们必须慎重对待。”
“那这些货物怎么办?”约翰·希尔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次要是没法销售完毕,下次来就得半年后了,天哪,压那么大一笔货物在手里,我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