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海牙或阿姆斯特丹的局势有变?”杨亮听蓝飞这么说,立刻来了精神。他之前一直在南方的林堡-布拉班特地区戍守,消息有些闭塞,对海牙的政局变幻也不是很清楚。这次要不是来联合省的首都领一批至关重要的补给,顺便将新来的忠国*军引去贝亨奥普佐姆一带,他也不会抛下部队巴巴地跑来海牙,因此这会对联合省后方的政治八卦十分感兴趣,当然这也和他如今在荷兰人手底下扛活有关。
“很不妙啊。因为奥兰治亲王收复了大片失地的关系,现在国内反对德维特议长的人越来越多,要求他辞职的呼声也越来越高,其中甚至包括很多以前他政治上的盟友,这对共和派的打击甚大。据悉,议长阁下已经有辞职下野的打算了,这在圈子内并不是什么机密,而且应该就在最近一段时间了吧。没办法,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还不如顺势下野,避避风头,让奥兰治家族的那个年轻人上台搞搞。”蓝飞朝杨亮道,说这话时,他的眉头还一直皱着,似乎其中还有很大的麻烦似的。
“这也是难以避免的事情吧?毕竟共和派政府这次的应对实在是太差了,据说派到路易十四面前的使节卑躬屈膝,割地赔款无所不用其极,就为了乞求和平。更惨的是,这种丑事还被人爆料了出来,然后搞得人尽皆知,这荷兰人也是有尊严的,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耻辱!因此,共和派的海军在海上打得再好,可也不能开到陆地上与法国人干仗吧,所以共和派政府下台已是必然之事。荷兰执政,呵呵,这个消失了二十年的职位,又要横空出世了啊,从此三级议会的权力将被大大削弱。”杨亮虽然长期在南方作战,但对于某些事情还是知晓的,这大概得益于“有心人”的宣传吧。
“事情没那么简单。”蓝飞端起茶杯喝了口,继续满面愁容地说道:“现在奥兰治家族的那个年轻人上台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奥兰治派的得势也已近在眼前。但这个家伙心胸狭窄,看起来并不满足于将对手搞下台,他还要搞肉体消灭,即干掉当年搞得他们家族差点一蹶不振的德维特兄弟。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