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火炮,不惜人命围攻的话,东岸人怕是也守不住,最终只能灰溜溜从江面上突围逃走。
因此,在考虑到以上这些情况后,东岸人主动与大顺方面联络,当算将双方贸易的地点改到更西面的湖口县,大顺境内的药材、粮食、瓷器、竹器、绸缎、猪鬃等特产商品均运至此处,东岸人出售给大顺的战马、火枪、甲具、刀具、炮筒、重型马车、弹药包、帐篷、工兵铲乃至少数奢侈品,也同样运到湖口县码头,大家一起进行交割结算。之所以这样,主要是防着被清军突袭一股脑儿端了,造成重大损失。
这次郭普夏就带着一支由8艘72吨级小火轮、4艘内河浅水炮艇组成的船队,一路上溯抵达了湖口县码头驻泊。双方进行贸易期间,他闲来无事,便在主人的邀请下,逛了逛周围的景致,晚间就宿在石钟山这儿一家建起没多少年的禅寺内。
这家禅寺据说是郭升死前几年出资修建的,为的是还愿。如今斯人已去,石钟山禅寺的香火却日渐旺盛了起来,并且还时不时地得到附近官绅、商贾的馈赠,这大雄宝殿是修得富丽堂皇。不过再宝相庄严的丛林,在面对如郭普夏这一层级的贵客上门时,依然不得不放下自己的架子,忙前忙后地迎接了起来,方丈甚至还将禅寺内最好的一间上房腾了出来,供郭某人休憩,同时还全程陪伴,谈诗论画、煮茶对弈,服务得好不周到。
不过许是白天的午觉直睡到太阳西沉的缘故,此刻的郭普夏已经了无睡意,于是干脆推开房门,示意睡在隔壁匆忙起床的副官和门外的哨兵不要大声喧哗,然后走到了禅寺外面,看起了夜景。
“此时的东岸大草原,大概正是春播时分吧,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这个时候的乡下,农人们正在炮制种子,合作社的管理者们应该也在满世界租赁农机,外国的商船队也差不多开始陆续抵达港口,参加一年一度的商品博览会。”轻嗅着略带潮湿的空气,耳听着湖面上的波涛声,郭普夏用一种分外惆怅的语气说道。
“长官这是思乡了吧?”草草披了一件大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