疟疾这个疾病对于这个年代的欧洲殖民者来说绝对是令他们谈之色变的恐怖疾病。比如葡萄牙人殖民的安哥拉地区,早期的葡萄牙殖民者多有死于瘟疫的记载,其实这瘟疫就是指疟疾。此时的欧洲人只知道疟疾的厉害,但是他们不知道这种病主要的传播媒介就是蚊子,他们甚至以为得这种病是因为呼吸了带病菌的空气而导致,这就和古时候中国人所说的“瘴气”说法有点类似。郭子离手中掌握着的这些金鸡纳树树皮粉还是执委会花费巨大代价,辗转从智利的阿劳坎反抗军手里弄到的。几乎每一袋粉末都价值一门8磅炮的价格,只能说这种药物的贵重程度堪比黄金。
看着这片充满原始、蛮荒气息的土地,郭子离久久不语。这样一片地方,即使我们预作准备,再有着部分治疗药物,真要开发起来的话人员死亡率恐怕仍然会高得惊人啊。而现在东岸最缺的就是人口了,每一个人都是宝贵的,经不起随意消耗,把大量宝贵的人命填到这么一个远离本土的飞地上来,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
港口确实是一座天然的优良深水港,而且地理位置极佳,从军事角度来说作为军港最合适不过了。难怪后世的法国人会看中这里,并将其作为自己的海军基地,确实其本身条件太优越了。只是这里是热带雨林气候啊,不比环境凉爽、干燥的本土以及南非,这里的气候相当湿热,而且年降水量很大。以华夏东岸共和国现有的医疗卫生水平来说,怕是还驾驭不了环境如此恶劣的地区。如果你要强行开发的话,那么对不起,就请你做好人员大量死亡的心理准备吧。而这,恰恰是东岸共和国如今所无法承受的。
可以说这种疾病在相当程度上阻碍了欧洲人殖民全球的进程,他们往往不敢深入一些环境较为原始的内陆地区,因为那里多半是蚊虫肆虐之地。千万不要怀疑这种病的威力,这种病在21世纪每年仍然要夺走数百万人的性命。由此可见在缺医少药的17世纪,得了这种病的人是多么的痛苦与危险。
关于如何治疗这个病,除了此时的东岸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