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自己怎么混。伯多禄从断剑上收回目光,瞟了一眼一脸茫然的奥古斯丁,好像觉得自己的话似乎说的重了,想再说些什么安慰一下,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伯多禄倚在椅背上,伸出手拍了拍奥古斯丁的肩膀,才发现原来他已经长大了。他咧嘴笑了笑,长长的胡子一抖一抖的给人好像要掉下来的感觉,,奥古斯丁看见老头的眼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泪痕,他不由自主退后了两步,觉得老头好像比昨天苍老了无数倍,而他的眼神中不再是严肃,不再怪异,不再迷离。尽管老头隔他不过几步的距离,奥古斯丁却觉得好像隔着千山万水,并且越来越远……
奥古斯丁低声说到:“老师,我什么时候走?”
“明天。”“哦。”他低低的应了一声,低头行了一礼,便退出去了。伯多禄挥手就将书房的门关上了。
奥古斯丁一天都呆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将随意摊开在自己房中的各种书一一合上,又折出一个个护封将这些书小心地包好。将自己写的读后感复又摊开,小手抚过那些已经有些模糊的字迹,犹豫再三,还是将它们装入自己的行李中。他扫视了一眼自己的房间,确定自己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后,才躺倒自己的床上思考老师突然的决定。
老头站起身,披上紫色的法袍,束上黄金色的腰带,左手拂过还有血迹的断剑,待老头长长的袖子带过去后,原本的断剑却不知道去了地方。他拿起同样紫色的法杖,插在腰间,右手在空间虚化出一个灰色的法阵后,便走了进去,法阵闪过一道灰色后连同伯多禄一起消失了。
当老头显现出时,周围已经不是葱葱郁郁的森林了,换之的是没有任何生气的废土。天空中彷如被施放了黑暗天幕一般被无穷的阴暗所笼罩。附近几棵倔强地伸着枝桠的早已死去的枯树为这方天地添上了更为沉重的色彩,这里死寂地压抑着一切生命的气息。伯多禄怀抱着轻盈的凯兰霍姆面无表情地看着这里的一切,突然在面前出现了一张虚拟的狰狞的面孔,张开的大口仿佛想吞噬这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