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姑娘真是说笑了,这青鸾舞镜的故事原是指男女之间的情愫,姑娘用在自己和兄长身上,甚是不妥啊。”
我听他这么说,脸不由地红了,把面半掩在阿青的胳臂后面,低声说:“先生弄错了,阿青不是阿鸾的兄长。”
白衣琴师讶异地看着我,又看了看一旁的阿青:“怎么?莫非在下猜错了?二位并不是兄妹?”
阿青似乎也被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沉默了半晌说:“阿鸾来自大漠,身世飘零,孤苦无依,我也只是想带她,去寻一个安生的所在。”
白衣琴师看着我和阿青,不知暗自思索着什么,良久方才苦笑道:“恕在下眼拙,只觉得二位宛若金童玉女一般,还以为是兄妹。”
他仔细想了想,似乎又觉得不对,抬头问道:“但二位若欲一同投奔侯府,这位小哥倒还好说,只是这姑娘的身世,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平阳侯府那样的地方,何等的显贵,又怎么会随便收容来历不明的人的?”
我心中一怔,忧虑地把阿青的手臂抓得更紧。
阿青虽然眉间紧蹙,但见我这样紧张,便温和地拍了拍我的手臂,转头朝着白衣琴师说:“在下也知道,但凡事总要尽力一试。如若此事当真难成,我必会与她共同进退。”
白衣琴师听完阿青的话,沉默了许久,又不知思忖着什么。
大家都不言语,除了篝火炸裂的扑扑声在林间作响,气氛有些凝重了起来。
忽而白衣琴师盯着我,仔细端详了许久,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突然他站起身子向我走过来,轻轻地拉着我的衣袖,朝我招呼道说:“姑娘,你来,你来,你再转几个圈来给我看看。”
我被他拉起来,心中狐疑,但也按着他的比划,原地转了几圈。
他一只手拖着下巴,仔细地打量着我,忽而眼中灵光一闪。
“虽还年幼,但却是美貌不凡,身姿也算翩然,倒是活脱脱的舞姬的料子。在下有一大胆提议,姑娘既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