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之上只见身手,不见君臣。”
“那是陛下客气,可是我们为人臣子的,却还是要掌握好分寸。”卫青说着将那柄染了鹿血的羽箭,抬手插回到霍去病腰间的箭筒之中:“不该抢的莫抢,不该争的莫争,你懂了吗?”
霍去病微微颦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晌午祭祀完毕后,刘彻就在自己的营帐中大宴诸将,命庖厨将今日在林中猎得的野鹿野猪烤炙好,陪着其余准备好的美酒佳肴,装盘分发下去。
“李将军今日收获颇丰,朕听闻今早三成的猎物皆为李将军猎得。”刘彻抬手举起手边的酒樽,对着坐下的李广:“李将军驻守在右北平多年,那蛮荒之地风吹日晒,自比不得长安悠闲。将军保家卫国,匈奴人闻尔威名莫敢来犯,着实是劳苦功高。来,朕敬你一杯。”
李广忙拉着身边的李敢一同举杯起身,向着座上的刘彻拜道:“陛下言重,末将万万不敢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此乃末将的指责。陛下垂怜,许末将归家探亲,末当将谢吾皇隆恩,先干为敬。”
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刘彻浅笑望着年少英气的李敢:“朕听闻令公子今日也猎了不少东西回来,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以后必然也会是我汉军不可或缺的栋梁。”
“承蒙陛下厚爱,末将不在长安,不能亲手教习犬子骑射。陛下准许犬子入羽林,跟随各位将军学习,着实是受益匪浅。”李广抬手将小儿子李敢向前推了推,在耳边嘱咐道:“快向陛下敬一杯酒。”
李敢听从李广的吩咐,赶忙自斟了一杯,朝着刘彻拜道:“李敢敬陛下一杯。”
话毕,忙抬手饮下。
“不愧是将门虎子,朕听说你今日猎了十余只野兔,到处都在传你小小年纪就弓术了得,将来也必定能继承你父亲的衣钵。”刘彻转眼望向坐于一旁沉默不语的卫青,侃侃道:“不知道等仲卿你的两个儿子长成了,是否能像李将军的儿子一样骁勇。”
卫青沉眉,只浅笑却没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