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丝丝面色窘迫,也就不隐瞒了,“其实家父看中了一座矿山,那座山属于家父友人,家父想买下,哪知友人不肯卖,家父……用手段威逼,那友人被家父设计得残废,他与万蛊门的一名叛徒桑佤熟悉,桑佤正好是万蛊门已逝的一名长老之子。您说家父中了蛊。估计馋食蛊就是他下的。其实,家父当年也知道友人与桑佤交好,曾花了大笔钱银巴结桑佤,以免他为友人出头。后来家父也不买那座矿了,以为事情就那么过去了,哪知一年后,家父就病了。说来,我陈家威逼他人,真是惭愧。”
凤惊云不置可否,“你们的恩怨我没兴趣听。我也没兴趣主持什么公道。”
“神医说的是,让您见笑了。”陈丝丝紧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