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气质吧,真的很神似,看人都是这样的眼神,既不居高临下,又不谄媚做低伏小——”
“昨晚什么时间?”时穿打断施衙内的话,目光闪烁的,吐露出危险的味道:“我是说,你昨晚什么时间跟你姐夫谈起我?”
“临睡觉的哪会儿啊”,施衙内回答:“他说完我就去睡了。”
时穿目光闪动:“你接着说,说说。”
“这个……褚姑娘是谁?那是我们海州城的凤凰,我施衙内从小就跟那黄家小子不对付,他每每争不过我,但在大人面前我却争不过他,那小子,每次我揍过那黄家小子之后,大人们总是一顿不落下的还我一顿,我这个恨啊。
想当初要不是姐夫那句评价,我也不去招惹褚姑娘。这黄家小子一贯擅长讨好卖乖,做什么事情都只顾自己,从不在乎别人是否受罪,他明知道自己娶不了褚姑娘,还动不动招惹褚姑娘做什么?”
时穿叹了口气,安慰说:“刚才我跟黄家小子聊天,就发现那小子精明的过分。我想,你也不要怪褚姑娘,褚姑娘就是个热心肠,平时又大大咧咧的,根本想不到设防之心。”
施衙内急了:“不行,我要去提醒一下褚姑娘,别让他骗了。”
时穿一把抓住施衙内:“别去,你现在去只会显得你小心眼。”
施衙内跺一脚:“那也不能看着她往陷阱里跳。”
时穿继续劝解:“有时候,谈恋爱这件事,欲速则不达……你把钱留下来,没准我能想出一个什么好主意。”
施衙内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大把交钞,催促说:“钱都在这,有什么主意快说。”
时穿把钱仔细数了数,大约有三千贯上下,都是交钞,如果打七折支取的话,也能领两千一百贯,也就是二百一十万枚铜板——这笔钱听起来很庞大,但均摊到近二十位姑娘身上,要让她们在城里安居的话,钱还远远不够。
点完了钱数,时穿慢悠悠的回答:“顺其自然。”
施衙内急得跳了起来:“你这不是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