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从他之后,仿佛多米诺骨牌倒下一样,大宋朝的海外商船纷纷出事,十字军在圣城耶路撒冷掀起的那场战火,终于割断了东西方商贸,由此,大宋朝的对外海贸逐步萎缩,市舶司的收益也在逐年下滑……
因为海公子走的巧,此事之后,许多宋船宋商同样无声无息的断了音信,所以,世人都以为海公子跟那些消失了的宋商一样,或者被海盗打劫,船只被击沉;或者滞留在耶路撒冷,成了十字军的战利品……
施衙内哭了许久,才稍稍收住了哭声,黄娥看到时穿站在一边,依旧一付百无聊赖的模样,赶紧半是提醒半是催促的说:“奴家其实想说的是:阿非利亚大陆距离此处如此遥远,你姐夫接到的信,怕是两三年前的吧?海公子现在赶过去,有用吗?。”
施衙内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他两眼无神的看着时穿,喃喃:“姐夫……看好他的……对了,大郎,姐夫走的时候告诉我,家里有什么书画上的需求,可以找你解决,家翁前不久传信来,说有一件紧急的大事,必须找两件古董字画送给蔡公相,才能解决难题,家里催得紧,你帮我想想办法。”
黄娥注意的看了眼时穿,小心的问:“字画呀?你怎会……海公子怎么如此了解……哥哥,你不会真是那位嘉兴画家时光吗?。”
时穿微微摇头,否认。施衙内马上又想起一事,他转向黄娥,急急说:“娥娘,你父亲已经从江都县送来了信,还派来一位老家人过来,那老家人说:黄大人马上就要接任海州县,如果你不想回江都辗转,不妨先在海州先住着,那老家人会照顾你。
巧了,你舅舅家恰好也派人来了,说是打算看看你……现在这两拨人都住进豆腐西施家附近的客栈,听说舅老爷每天都在训斥你父亲派来的家人,你如果呆在此处无事,收拾收拾准备回吧。”
黄娥看了眼时穿,等待对方的意思。环娘此时正把头扎进时穿怀里,扳着手指头向时穿叙述自己买的新玩意,而后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环娘把哥哥留下的钱都花光了,但听说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