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随在时穿身后亦步亦趋,装作什么也没察觉。稍倾,豆腐西施反应过来,赶紧挺了挺饱满的胸膛满脸媚笑表忠心:“大郎,看你说的,见外了吧。咱俩什么关系,这屋子你只管放心拆,想怎么折腾,凭你”
其实这个院子不太适合做骡马店,这或许是骡马店终究没有开起来,或者开了生意也不好的原因——甜水巷巷道太窄,虽然院落里有足够的场地让骡马调头,但经历过现代“城市拥堵”的时穿知道,在这种狭窄的巷道内,绝不适合开车往来,光是寻找一个停车的地方,都能令人抓狂。
嗯嗯,有了海公子那份馈赠后,时穿现在已有了新打算,咱现在有钱了,与其对旧房子修修补补的,还要顾忌这儿顾忌那儿,不如从一张白纸画起——这里只是他的临时居所,没必要大动干戈。
“留守的衙役呢?”时穿跳过这个话题,继续询问徒孙。
几名徒孙还没有搭话,豆腐西施赶紧插嘴:“那两名衙役守了几天,因为都是年轻人,加上街上热闹的很,便耐不住性子回家了。端午节最后几日,他们也就是早晨过来探望一下,一听说时大郎还没有回来,转身就走,从不做片刻耽搁。”
时穿哈哈一笑,并不介怀,又问:“我走这几天,海州城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吧?。”
豆腐西施想了想:“特别——哦,城外某家族坐化了一个高僧,端午节这几天,最大的事就是它了,据说城中的士绅都赶过去上香,很是热闹。”
豆腐西施随即描述起那场热闹,时穿心不在焉的听着,姑娘们听说坐化的就是来他们院中算过命的“大师”,也低声谈论着当日大师的预言……正说着话,顾三娘赶过来了,她也不看时穿阴沉的脸色,只管盈盈拜下:“大将,三娘我也是急得没法子,不合言语冲撞了大将,如今,三娘知错了,请大将务必原谅……”
时穿皱着眉头,看豆腐西施快手快脚的接过顾三娘赔礼的绸缎,并一边抚摸绸缎,感受绸缎的柔滑,一边抢着替时穿应答:“三娘,什么得罪不得罪,都乡里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