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价格是昔日送于范仲淹范公的,因此被人传颂。咱们与黄公子相识一场,但总不能盖过范公吧,不如就两贯起价,最多再添送一点笔墨、加上两刀最好的宣纸,这份程仪就过得去了。”
豆腐西施赶紧插嘴:“需要大郎亲自送上门。”
时穿耸耸肩:“古人祝贺科举,该说什么?我可没见过书上的记录……黄娥,你陪我同去?”
黄娥摇头:“解元公未曾成婚,女眷不好出面。再说,哥哥与黄公子结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咱两家还有商业来往,你是什么脾气黄公子早就知道,哥哥去了,也不需装模作样的。”
豆腐西施扭了扭柳腰:“我与大郎同去。”
黄娥轻轻摇头:“今日祝贺的人太多,三娘恐怕凑不到跟前。”
黄娥说的是:时穿好歹有一个从九品的承信郎身份,再加上本是旧日相识,家族也是宰相门第。如果时穿前去祝贺的话,解元公黄煜肯定不能怠慢,而豆腐西施只是一个平民,在这样文化人聚会的场合,即使时穿引荐,她也凑不到跟前。
但豆腐西施从来就是一个不服输的人,她想了想,坚决的说:“备车轿,装上两坛豆腐乳,我与大郎同行——不信黄公子能把我轰出门外。”
豆腐西施没被轰出门外,但她是从侧门进入黄府的,而时穿走的是正门。对于这样的差别待遇,时穿也无可奈何,因为这个时代规矩如此,他也只好在大门口与豆腐西施分别,随着黄氏家丁的引导,赶到后院的文人聚会区。
今日黄氏宗族大开正门迎接道贺的人群,黄氏族老几乎都到齐了。按规矩时穿去后院前必须拜见这些长辈,故此他顺路拐了一下,没想到很多黄氏族老慕时穿之名,纷纷过来打招呼,时穿被一堆胡须晃花了眼,好不容易脱身开,才在家丁的引导下前往后院。
新出炉的解元公穿了一身喜庆的蓝紫色衣服,正在后堂跟一群小辈——也就是同龄举子,故友、同年一起胡吹乱侃,时穿站在门口听了听,那话题他不感兴趣。嗯,说的全是“想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