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替我寻摸一下,万不可任由洪氏做主。”
古人婚嫁,男子由父亲决定,女子则听从母亲安排。时河这是临别交代,时穿禁不住问:“听兄长这话音,似乎这一去就不回来了?”
时河一声长叹:“七房还有一名叔伯做到了知府,时氏打算再迁一宗南下,所谓狡兔三窟嘛,时氏必须经营好退路。只是不知道战火还要绵延多久,我反复穿越动乱之地,若有幸活着,五六年之内也回不到此地,三十四郎,若嘉兴宗族犹存,明年我们祖庙里见,你来认祖归宗的时候,你我或许还能再见,否则……”
当夜,时河大醉,第二天早上,他冒着风雪带领家丁上路。
送别了时河,时灿跟随着时穿会见了村中的六姓宗长,时灿的出现意味着嘉兴时氏对时穿的支持,宰相家族的门第果然不一般,六姓家族唯唯诺诺,反正时穿分给他们的股份也是白捡的,纯粹是时穿为了把他们拉拢到一块,形成一个排外的利益集团而已。
送别了六姓宗长,时穿独独留下方家大公子,他闲闲的问:“方公子,怎么今日没有见到方举人,我还以为见天他也会出场呢。”
方公子额头上冒出汗,他深深鞠躬:“不瞒时教头,这方举人原是桐溪人,与我家有一点远亲,但绝对是出了五服的远亲,若是严苛一点,不认他是亲戚,也说得过去。
方举人的兄长昔年曾帮了我兄弟一个小忙,两家彼此认了亲,但已经多年未联系了,前段时间教匪动乱的时候,忽然有幸来,说是他要投靠,看在礼物丰厚的份上,想着对方也是一名举人,家母便答应了。
教头,你也知道,我家二弟是一名秀才,今年虽然没有通过州试,但好歹也识几个字,与这位方举人交谈之下,听说对方是买来的举人,不过认识两三百个字,便深感失望。
后来,这方举人又得罪了教头,家父听到后严厉责骂了家母,并催促方云尽快办理落籍手续,如今……”
时穿打断对方的话:“听说方举人也在村边买了二十亩土地,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