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嫁不利……”
黄爸拿眼睛斜着时穿,发觉时穿没有表态,又赶紧补充:“好在沭阳县离海州并不远,我若谋取了沭阳县的官职,娥娘便留在海州,日子久了,想必海州百姓也会渐渐淡忘桃花观事件。”
时穿加重语气:“如果娥娘留在海州……运动一个沭阳县官职,需要多少钱粮?”
黄爸伸出两根指头:“大约二百贯上下……我听说沭阳县平乱不利,境内至今仍动荡不安的,御史多有弹劾,恰好我与一位御史是同年,如果我请他作伴,叫上几位御史吃顿酒,让他们挑头弹劾沭阳县,那么沭阳县官职铁定不保,剩下的就是打点吏部官员了,贤侄也知道,京城吃饭很贵的。”
吃吃喝喝不是罪,大宋朝官员不敢收明面上的贿赂,但吃一碗带走一碗那是小事,多少勾当都在吃喝中完成——譬如今天这个宴席,但凡官员们能享受到,没有不欣慰的。
说话的功夫,帮闲又领着卖果盘的人钻进来,小桌上重新摆满了东西,时穿冲黄爸点点头:“我知道了,明日我把东西送到府上。”
话音刚落,林翔嗖的窜到窗前,扒窗缝一望,立刻鬼祟的冲黄爸招招手,黄爸立刻精神抖擞,什么也不管了,窜到窗前,激动的浑身颤抖:“可算见着了……这便是大宋第一行首吗,果然风采过人。”
殿试中曾远远见过宋徽宗他爸的昔日进士黄煜,这是第一次瞻仰到现今的国家最高领导人,不过,很没出息的他,注意力全放在最高领导人的小蜜身上;至于从没机会进入皇宫旅游一番的举人林翔,注意力也在领袖小蜜身上,两人齐声惊叹,惊叹的对象完全相同,而时穿稳稳的坐在桌上,总结这两人的感慨,说:“一对狗男女。”
时穿说的是两个“翔”,但二翔听成了骂皇帝与其二奶。宋代人骂皇帝不算什么,范仲淹还吐过皇帝一脸吐沫,照样做他的执政。所以二翔也没在意,依旧津津有味的围观皇帝与其二奶风范。
说实话,表面看时穿很镇定的坐在那里,对皇帝出轨不屑一顾,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