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事情。奴家活了这么久,便是父母做事,何从征询过奴家的意见……”
时穿一声叹息:“现在有个机会,跟我走,你就自由了。”
顾小七还是背对着时穿,抽抽泣泣的问:“自由了又能怎样,回到家中,让父母再卖一次?或者王相公听到我回家的消息,让我去府上蓄满合约?”
时穿轻声问:“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顾小七抚摸着蔡大官人的脸,轻声说:“常言说‘天字出头就是夫’,‘三纲五常’也说夫为妻天,又说‘出嫁从夫’……奴家既然跟了蔡大官人,许了与他一生一世,如今蔡大官人死了,且让奴家安葬了蔡大官人,然后在坟墓前盖一座小庙,从此青灯古卷……”
时穿嗤了一声:“看来我教你的时间太短了,我本想让你明白事理,你却受《女诫》的影响太深,那《女诫》是专门降低人智商的……罢了,你自己的路自己选择吧,我只取走了三分之二财物,船上剩下的钱,如果省着点花,也足够你们一生一世的了,为师告辞了。”
时穿冲凌飞招招手,转身走出舱外,爬到自己的船上,砍断两船相连的缆绳,招呼船老大:“开船。”
船老大咂巴砸吧嘴:“承信郎,咱才搬过六只箱子,这船这么大……?”
时穿截断船老大的话:“这六只箱子都是我特意挑选的,价值船上三分之二财产,里面装的都是黄金白银跟珠宝,船老大,做人不可过于贪心。”
船老大想了想,呼喊:“升帆”
后面那艘船逐渐抛在船尾,趁水手们忙碌着,凌飞抱着枪凑近时穿身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很好奇的问:“师傅,你真会搜魂**……可以教教我吗?。”
“蠢材,这世间哪里有搜魂**。”
凌飞缩缩脖子:“师傅,我刚才明明感觉到阴风阵阵,那阴风,虽然没有感觉到风势,却阴冷的连人骨子里的热气都要带走,这可不是阎罗殿里吹来的风吗?。”
“跟古人说话真困难——那是时空之门在开启。天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