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则眼睛发亮,盯着匣子,难以置信的追问一句:“挑多少?”
时穿随手接过匣子,问黄爸:“我听说有名叫秀秀的姨娘,平常对娥娘甚好,娥娘特意嘱咐我过来问候,她在吗?。”
话音刚落,一名十七八岁,体型纤巧的女子闪了出来,眨巴着大眼睛问:“娥娘还好吧?。”
可怜的,连黄爸自始至终都没有问一句娥娘的状况,却让这女子问出来了。当然,也许黄爸已经从海州举子那里打听到了消息,但哪怕做样子,他也该问一句娥娘的现状吧——可惜这句话还是让人破坏了气氛,旁边的蓉娘正欣赏着手中金闪闪的小蛇,这时抬起头来插嘴:“俺娘说,姐姐的名声坏了,拖累的我们也名声不好,她怎么不去死?”
丫丫的,小小女孩如此腹黑……不过,跟我比腹黑,看我比不死你
时穿咧嘴一笑,和蔼的解释:“娥娘不去死,是因为你父亲还不起她母亲的嫁妆,你跟你母亲说一声,让她从自己的嫁妆里拿出钱来,归还林翔舅公,那么娥娘愿意去死。”
那边的王氏听了这话,立刻条件反射似的扬起手来,谁知黄爸比她动作更快,王氏手才扬到一半,黄爸已经侧身挡在时穿的面前,他冷着脸轻斥蓉娘:“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转过身来,黄爸僵硬着脸,对时穿解释:“童言,童言,贤侄,请屋里坐,徐娘,快领贤侄进屋。”
时穿想了想,印度管家转手递过来一份清单,用印度语请示:“主人,这份清单是否要跟他们核对。”
时穿叹了口气,接过了清单,举步往屋里走——这就是黄娥的家庭,想起黄娥做事总是那么小心谨慎,时穿心中一阵酸涩。
刚才开门的徐娘殷勤的领着时穿,黄爸依旧站在原地,跟王氏在一起,等时穿走进屋里,黄爸低声斥责王氏:“你晕了头了,如今是我们求着他,不是他求着我们,瞧瞧你做的这些事……我可打听了,这位时穿在海州可是横行的人,连海州的城狐社鼠也都不敢招惹他,连知州大人对他也倚重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