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意……”
时穿打断施衙内的话:“说了这么多,你的事怎么样了?”
施衙内叹了口气:“正月十八,我已经娶妻杨氏,昨天二月初八,褚素珍姑娘的父亲卸任回家,给她定了亲事,你猜是谁?”
时穿咧开嘴:“我要真猜得出来,岂不吓坏你?”
施衙内苦笑一下:“这人你也认识,就是我们一块在桃花观出游的。”
时穿微微笑着:“那群人当中,我只认得你,还有一个名叫罗望京的举子。”
施衙内竖起了大拇指:“神猜。”
时穿不惊不慌:“哦。”
施衙内跳了起来:“居然是罗望京那个寒酸鬼,他家里只有五亩地,弟弟是无赖,性好赌博,老娘中年守寡,刻薄尖酸,不仅不管着她小儿子,还多有纵容……”
“行了,何必说的那么刻薄。我跟罗望京一块上京,那人我接触了,人品还行。再说,他弟弟虽然好赌,也算有节制,从不曾败过家不是吗?。”
衙内泄气了,他双肩塌下来,低声说:“我如今无法上门,听说褚姑娘被他父亲关了起来,日日以泪洗面,你回来了,什么时候让黄娥过去见一下褚姑娘,我想知道她的情况。”
时穿想了想,低声问:“这门亲事还有反悔的可能性吗?。”
施衙内神情苦恼:“恐怕不能了,据说罗望京那个刻薄老娘接受纳彩之后,转手给小儿子定了门亲事。如今就是让罗望京家里还出双方的礼金,他们家也拿不出来……褚姑娘她爹是程颐洛学门徒,最讲究‘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如果当初她爹肯稍稍容情,哪怕那笔聘金由我补偿给褚家,我也认了,但那老头认死理,说素珍姑娘遇匪之后不清白了,能嫁个现成的举人,已经为褚家门楣增光添彩了……”
时穿哈哈笑,他挥手让军汉们上前协助船只卸货,而后笑着说:“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你已经成婚,褚姑娘家里即便毁了婚,难道还能在嫁给你?
我记得户婚律上说:‘诸有妻更娶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