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时穿正在考虑措词,豆腐西施为了挽救刚才的冒失,冒失的插嘴:“哎呀,孩子进学有什么不好的,向来,孩子们风里来雨里去,日日读书不停,还不是为了一个身份,有个这个读书人身份,家里得到庇护,地方官、衙役不敢再上门吵闹,这也是为了族人好啊。只是为了钱粮分配这点小事,要误了孩子进学,可不是痴了,这钱粮谁管不都是……”
时穿截断豆腐西施的话:“灿儿已经被学舍收纳,如今正在街上买笔墨纸砚。灿儿求学期间,若是打算另卖屋子居住,无论族中怎么决定,我都支持。但如果想省事,灿儿在我这里借住,也不是什么大事——每月食宿我收一个铜板”
族中财产谁管,不关我的事,我的财产谁也别想插手。基于这个原因,时灿在我这里借住可以,但既然族中透露了财产争端,那我不能一分钱食宿费不收,象征性的收取一个铜板,只是表示内外有别。至于族中是否打算在城里置业,动用谁的钱,我都不插手。
时穿的表态让豆腐西施呀的一声捂住自己的嘴——又冒失了。
洪氏盈盈再行一个福礼:“叔叔也是族中宗老,这事叔叔怎能不管?”
咱家时河可是给叔叔送钱了,这事你必须站在我们一方。
唉,家族大了,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真多。时穿仰天无语,稍倾,他整理思路,回答:“灿儿进城求学的行为是族中公议,族人上下都是支持的。时氏向来是以书香门第自傲,到了海州,当家宗子进学,以便替族人寻找庇护,这件事只是开始,今后还会有更多的族人进城求学——《三舍法》下,举子岂能在家中自学,自然是必须进学舍的。
所以,为了今后时氏能继续读书,在城中再行置产也是应有之意。如今族人已经交纳了祭祀钱,族中拿出一部分公祭祀钱置产,最后的监管权力也在宗子那里……好吧,现在族中有什么钱,还不都是嘉兴时氏上下出钱出力,才让海州时氏得以开枝散----长,说话从来不中间喘气,每句话停顿很少,说起话来那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