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书读得越多越是蠢。他好歹也是做官之人,居然将《宋刑统》上的律条置之脑后。
伊川先生的门徒又怎样,伊川先生自己说‘饿死是小,失节是大’,但这话是哄别人的,他自家侄女再嫁,伊川先生亲笔为她父亲写行状,伊川先生都不怕他侄女‘失节’,褚老头怕个什么?”
发脾气归发脾气,事情终究还得解决,施衙内拽住围观的一名大将,无奈的说:“这事……你跟都头说一声,那褚老头不肯出面,没有他手上那份褚家嫁妆底单,这官司怎么打,没有苦主啊——褚姑娘必不肯出面的。”
那大将摸摸下巴,跟着也一声叹息:“你说这都什么事……”
旁边的环娘怒气冲冲插话:“烦死了烦死了,这点小事都要哥哥出面……”
施衙内眼前一亮,对呀,我怎么忘了时穿擅长伪造字画?那么复杂的《蔷薇图》他都能伪造出来,伪造一份褚家嫁妆单又算什么。不错,这是就得时穿出面,因为褚家那份嫁妆单不算数的,当初褚家嫁女,褚老头那个老古板虽给褚姑娘准备的嫁妆也算丰厚,但褚姑娘跟时穿合股的那些铺子却不包括在内,当时褚老头正担忧女儿的名声,怎肯让夫家知道女儿与外男合伙做生意的事?
那还是后来时穿做主,瞒着褚父在褚姑娘的嫁妆单子上添了几笔,这才让褚姑娘将那些合股营生带走……哦,现在它们成了整个事件的导火索。
既然时穿当初篡改过嫁妆单,那么他一定能在复制一份,至于原告的问题嘛——事到如今,时大郎难道还想隐藏在阴影里?
“环娘”,施衙内喊得很亲切:“这事……你的出面,素珍姑娘的父亲……”
“听到了”,环娘显得很烦躁:“我自然要出面的……今儿一大早起来,凡事不顺,衙内哥哥,你知道吗?哥哥纳妾了,他居然纳妾了”
说到最后,环娘已经带出哭腔,一直尾随他的凌飞赶紧拱手:“恭喜师傅了。”
环娘大怒:“喜什么喜,哪来的喜?”
凌飞摸摸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