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手时衙役还有点顾忌,一旦有个人开头抢上手,你私藏的财务多一点,我藏的少一点,不免起了争斗之心。
于是,随后的行为就有点肆无忌惮了……
不过,这也是时穿有意纵容的结果。如今他听到街上的喧嚣,轻轻皱了下眉头,吩咐:“传告一声,声音小点,吵着我了。”
仆人们答应一声,快步跑了出去,不一会儿,街上的闹声稍低,但依然没有静止。
崔小清长叹一声:“就这么完了?”
稍停,崔小清继续感慨:“据说,方家最早是从陕西一带,当初他们为了躲避西夏战火,而搬来海州,那个时候还没有崔庄,直到海公子买下附近几千亩土地,建了这座院子,庄子中首先来依附的就是方家。当时他们也在经商,不过做的不大,子弟多在城中打工,过着有一日每一日的生活。
海公子只把这片土地在手上留了一年,而后转手卖给我父亲,那个时候我隐约听说,崔庄依附的人越来愈多起来,大约是那个时候,方家认了门南方亲戚,说是他们方姓的南方远支,而后在南方亲戚的资助下,开始购买田地务农——现在想来,所谓南方亲戚,这大约就是方举人的家族吧。
唉,背井离乡迁移的人都这样,要么在当地认亲戚,要么通过婚嫁与当地豪族结姻亲,而后扎下脚跟。我那时还想着,这或许是方家落地生根的手段,没什么大不了,没想到,这门亲戚终归是害了他们。”
时穿瞪大眼睛:“你这样与人为善的心思,我在其他人身上也见过,可是,那个女子活得并不开心……嗯,我记得第二次来崔庄的时候,恰好遇见方家当家主母逼迫你出嫁,当时她是多么骄横,你若是稍稍软弱一点,如今你也是方家后宅中的一具尸体,哪有在这里伤春悲秋的心思。”
崔小清媚眼一翻时穿,轻笑着说:“哪里呀,不是还有你吗?那个时候我不嫁方家,不就是心中念着你吗?。”
时穿调侃:“感情那个时候,我已经被你盯上了?”
崔小清低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