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敬酒,敬完酒他们也不下去,站在那里寒暄:“大郎,衙内,刚才你们说的以海为田,可否再详细说说?”
“就是”,另一名敬酒的商户搭腔:“以海为田啊,我刚才听的心动——买船仿佛买土地,雇水手仿佛雇佃户,一艘船出去,能捕到鲲鱼那是幸运,捕不到鲲鱼可以航行到小琉球,拉一船硝石或者鸟粪回来,也是收益。若能在小琉球收购到玳瑁、珊瑚、龙蜒香,收益不下于种田。大郎刚才说参股,究竟是什么章程,能否说说?”
天呐,你终于开眼了。
被王氏岔道十万八千里外的话题终于兜转回来,这一刻时穿内牛满面。
为了防止在被人岔断话题,时穿急忙表态:“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可惜今日不是谈论的好机会,各位,宴席过后咱们再详细讨论,如何?”
衙内不满的瞪了王氏一眼,憨憨的笑着说:“没错,我这个吃货今天是来吃饭的,都知道大郎家的美食出色,今日我要吃个够本。”
有这话就够了,敬酒的几名商户满意地退了下去,同桌的客人急忙问:“怎样?”
“留了话缝,说宴后商议”,退下的商户回答。
“一艘船至少要三千贯呐”,同桌的商户心痛的低声嘟囔。
“值了”,刚才问话的那位客人连忙回答:“三千贯大约能买三百亩土地,这三百亩土地一年能有多少收益,一千贯撑死了,这还得赶上好年份。可田土有徭役有赋税,实际上挣不了那么多。
一户佃农操持十亩地已经很能干了,这还要家里劳力多才能操持过来,三百亩土地需要三十户佃农……可我听说,一艘捕鲸船只要十人就能操纵,且渔船没有徭役,顶多抽抽税。
一户人家拿不出三千贯,几户人凑一凑,按时大郎说的以股份分红,核算一下受益,比一个小铺子赚的还多,更别说田土了。”
“也是”,刚才敬酒的商户低声盘算:“咱驹山盐场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传闻施衙内也参与了私盐走私。咱们真要做弄起来,盐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