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斗,但决定这场战斗胜负的不可能是你——任凭你现在怎么努力,你也爬不到童贯的位置,代替不了他指挥那场战斗,所以那场战斗必将战败。等战败之后,所有人都认为大宋的气运终结了,即使有许多人前赴后继的挽回,但终究前赴后继投降的更多,这不是顺应‘五德循环’吗?。”
时穿动作停顿了一下,李大郎充满嘲讽的继续说:“你应该记得那段历史,东京汴梁城城下,整个北地的忠贞之士都赶去勤王,他们最终的下场是什么——朝廷不给军粮饿死;瞎指挥炮灰死;陷入党争排挤死……
那场擒王之后,整个北地没有一个人愿意再为这个王朝殉葬,而愿意殉葬的人,已经被朝廷特意安排,殉葬在汴梁城下了。”
海公子一声长笑,笑声中隐隐有点哭腔:“知道过去我为什么一直要走吗?国破家亡在即,如何抵御侵略者却不是掌权者最重视的,他们更在意的还是排斥异己,比如见到勤王的人势力大,还没有把侵略者赶出去,他们就担心这些人以后难以管制,要先下手为强……
听我说,你给我的那些孩子,我是越训练越灰心,我灰心的不是他们的纪律性服从性,而是他们对失败的看法,以及对权威,对传统等等的认知……我们需要作多大的努力才能改变,重要的是,我们还有时间吗?放弃吧,跟我一起走,我们不应该束缚与这个时代。”
时穿望着海公子许久,突然笑了,问:“那位造玻璃的家伙,你见到了?”
海公子面色如常的摇摇头:“这个人许久没动静,也许死了,也许……你也知道,玻璃在中国其实并不是高科技,只是一直以来他们拿玻璃伪造珠宝、宝石,偶尔有个人发现了大量制造玻璃的技术,也不算什么。所以,我怀疑这个人根本就是宋人?”
时穿再问:“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我们两人原先计划得好好的,你突然来说这番话,而且很有把握的邀请我一同离开,难道你不仅从上次灾难中恢复过来,而且还发现了离开的方法?”
海公子轻轻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