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时大郎手头的蜀锦可以让日本农夫都穿上一身。
现在这种情况下,时大郎已经开始抛售了,其余人拿不定主意还在迟疑,但等到其余人打定主意,恐怕抛售的价格更低……奶奶的,原价三成抛售,时大郎真是心狠。”
“这叫果断”,另一位商人低声说:“今日我等在场,听到了时大郎的告之,人时大郎那能天天给人说缘由,回头总有两三个傻子觉得便宜,吃下货物来——毕竟这个价格,如今只有时大郎一家出手,等过几天大家手头都紧了,抛售的价格比这还低,大郎那么多货物,还能出手吗?这叫‘毒蛇缠腕,壮士断臂’,时大郎果断,怪不得能在两三年内置办齐诺大家也。”
刚才想贪便宜的那位客商怒了,直眉瞪眼的说:“照你的话说,我就是傻子?”
“我可没这么说”,夸奖时穿的客商狡猾地回答:“是不是傻子眼看他干不干傻事……你瞧,那才是傻子——”
那客商指的是一名上前与时穿搭讪的商人,大约也是个想占便宜的商人,他先试探地询问这价格是否确实,而后小心翼翼地吃尽一百匹蜀锦,双方办理手续后,董璇不放心的提醒:“客官,一下吃这么多,能销售完吗?。”
进货的客商神态欣喜:“客官放心,我不在海州销售,乘其他地方还没得到消息,马上转到扬州、汴梁按原价出售。蜀锦的价格前面涨的十分离谱,现在有廉价货物,无论店铺与百姓都巴不得,百十匹蜀锦马上就能散布开,我这一转手就是六成利润,划得来啊。”
这话说得董璇面面相觑,等进货客商走后,董璇担心地望着时穿:“贤兄,真有进货的啊?”
施氏兄弟同样关切地望着时穿,时穿神色不变,回答:“我不是告诉你们了,蜀锦这东西不是日常用品,偶尔有人吃货也不算什么,但量肯定不大……况且,金融市场上,货币的价值要用动态眼光观察,比如我们吃进货物,暂且按每匹十五贯比喻,现在看似出手五贯价格,每匹亏了越十贯钱,但只要我们用更低的价格再度吃进,那